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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他提到了陈丽珺,让她帮忙分析分析。
反正对于宋妤来讲,陈姑娘暗恋他早已不是秘密,拿出来讨论讨论,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信写了20多分钟,把墨迹吹干,放一边。他在椅子上没动,拿过一本从阿坝带回来的文献资料读了起来。
又过去半个小时左右,整理好情节脉络的李恒再次出发,执笔在本子上写新书。
落笔写第二章:辖日。
这时,土司太太正楼上楼下叫人找我。
要是父亲在家,绝不会阻止我这一类游戏。可这几天是母亲在家主持一应事务,情况就多少有些不同。
可能是歇息了许久的缘故,也可能是准备充足的原因,今晚他的心绪特别宁静,思维清晰,灵感爆棚。
钢笔尖在白纸上沙沙沙地写着,不到4小时就写了6000字。
停笔,抬手瞧瞧时间,3:18
得咧,不小心写忘神了,距离余老师交代的凌晨1点入睡足足超过了2个小时有多。
揉了揉有点发胀的太阳穴,他感觉精神状态还行,于是没有立即歇息,而是开始回头检查。
逐段逐句逐字检查,揣摩书中人物的性格、语态,以及在不同场合的心理描写。
秉着精益求精的苛求态度,来来回回修改了3遍稿子,此时外面天色已然大亮,当他放下钢笔的那一刹那,一股困意来袭,刚还精神精神抖擞的李恒瞬间哈欠连天。
左右转了转发酸的手腕,把钢笔帽合上,把墨水瓶盖拧好,他就那样伸着懒腰出了书房,先去洗漱间,接着回卧室,鞋一扔,整个人躺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老样子,他的文稿依旧摆在书桌上,没锁进抽屉。
之所以这样做,因为他感觉有人想看它。
事实正是如此,中午时分,麦穗带着一盒饭,急急匆匆往庐山村赶。
跟她一起的,还有周诗禾。
上午某人没去操场观看她主持运动会开幕式,麦穗就猜到了他肯定昨晚熬通宵创作了,既是心疼,又想说叻他几句。
可她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说叨?
从小到大,她很少跟人吵过架,连农村里常见的脏话都不会几句。
思及此,麦穗忽然问:「诗禾,你会骂架不?」
旁边的周诗禾异,没弄懂闺蜜这是唱的哪一出,摇了摇头:「不知道。」
麦穗问:「为什么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