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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呢?你家人做出这种事,你会怎么做?」
......
季觉顿时沉默,幽幽的看了过去。
姐姐你这个问题,是不是多少粘点地狱了?家庭纠纷闹的再厉害,前提也得有家庭吧·.咱们今天这顿酒的主题难道是互相捅对方心窝子么?
「啊,抱歉。」
闻雯问完才自知失言,埋头狂喝,掩饰尴尬。
「没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了。」
季觉不在意,「不过,家庭啊—·陆妈他们应该也算吧?
广小铃是个耿直性子,三妹和老么也是脑子清楚的好孩子,陆妈教孩子怎么都不会错的,况且自己还有监控二十四小时照着,想行差踏错都难——至于陆峰,嗯,也像个人。
他一个余烬,又不是升变,谈不上是什么惩恶扬善的正义使者。当家人和公义摆在天平两边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会向着哪个方向倾斜了。
他做不到像是闻雯那样干脆果断。
在工匠看来,万物自有价值,可有些东西的价值,是要更胜过其他的。即便如此,自已依旧不会允许这种「衡量」发生。
他一路走来,不要命的卷和往上爬,不就是为了这一份关键的时候能够掏出锤子来把所谓的天平砸碎的自由么?
「不过·
闻雯端着酒杯,仿佛迟疑和试探一样,分辨他的神色:「你似乎从来没说过你父亲的事情?」
「啊?」
季觉顿时茫然,为什么感觉闻姐今天憨憨上身了,开始吃自己的瓜了?
许久,才感慨摇头:「大概是因为想不起来了吧?」
「抱歉。」闻雯叹息。
「怎么回事儿?老是道歉和叹气,真不像你。」季觉也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浅抿着:「我记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世了,据说是车间意外,颅内出血,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就没了——不过,偶尔能想起来,小时候的一些场景。」
那些曾经的浮光掠影。
只是一瞬。
似乎是某个刚刚安抚完孩子的夜晚,电视机里里的节目播放完毕之后,变成了闪烁的雪花。
在睡梦的间歇里,他看到那个人坐在桌子前面入神的写写画画。
看不清他的脸。
可台灯的光照亮了那个背影,就勾勒出令人安心的轮廓。
夏夜的凉风习习,窗外的草丛里传来了虫鸣。
于是,好梦。